长发美人,但做1: 【正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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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7章

    几个小时前。

    顾惊山推开书房的门, 立在书桌前对着那张鬼画符的宣纸端详了许久。

    规则一。

    跟着地图在节点找到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,将它安置在合适的位置。

    指尖轻轻划过纸面,迷宫的前半部分精确勾勒出这座宅邸的轮廓, 仿佛整栋建筑都成了游戏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跟着指引,顾惊山在卧室各处发现了那些明显来自江城的物件。

    尺寸过小的衬衫、款式清凉的女式比基尼, 还有那些明显不属于他的珠宝首饰。

    当他挑起一件酒红色蕾丝睡裙的肩带时,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不论是首饰还是衣服,单从尺寸和大小看,都和他不合。

    "委屈你了。"低沉的嗓音里藏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深意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檀木盒子安静地躺在书房暗格里。

    【善良的神心软了, 准许你只戴上那条素链。】

    在善良的神的安排下, 顾惊山做了趟过山车, 在顶端叹出的气最后又重新被风吹进肺里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翻到背面, 轻声读出上面的字:“规则二,绕过圆柏树的花粉去买一束黑巴克。”

    天坛的圆柏正值花期,金黄色的花粉在风中飞舞。绕过花粉,等同于离开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“黑巴克。”顾惊山唇角微扬,眼底闪过一丝玩味:“口味变了。”

    红到深处的黑, 哪里是当初喜爱正红的人会青睐的。

    扎眼的红总会出现在每一个顾惊山在意的地方, 让他跨过两人之间的所有阻隔,直直把贴近红本身的人藏进眼底。

    黑巴克的颜色和质感并不是主流的款式, 顾惊山去了几家花店,都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花。

    就算有,拘于春的花颜色多像酒红色原浆,花瓣单薄得像是被稀释过的血液。

    强光照射下但还是少了水珠悬凝在黑色绒的那份美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风铃声响, 挑花的人循声回头,松弛的瞳孔猛然一缩,心跳直接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顾惊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吴芳怡, 点了下头,径直向里走去。

    这家花店的花种类很多,单是堆在那里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春天。

    店员很快迎了上来,问道:“先生,您是要订花吗?”

    “我要十八只黑巴克。”顾惊山穿着黑色的大衣,里面是亘古不变的西装。

    店员眸光闪了闪,下意识评估着来人的身价。

    单从那看不出牌子但也能知道做功考究的着装看,来人非富即贵。

    更别提那普通人几辈子都堆叠不上去的气质了。

    虽笑着,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堪比天上地下。

    这股从容不迫,眼神一凝就让人感到紧张的做派,在这片富人区亦是少见的。

    店员紧了紧声:“黑巴克倒是有,只是不知道您要哪一种?”

    顾惊山望着身侧开得正艳的玫瑰,温声道:“要标准的深杯花型,深黑红色。”

    店员一愣,黑巴克开的花不大,很难开出那种标准的深杯花型。

    要满足杯型,需得是高级别的黑巴克才行。

    但这种货只在夏天才会进货,现在这个时间节点,店里备的货还达不到这样的需求。

    店员双手交握,犯难道:“这个季节恐怕只有厄瓜多尔空运”

    顾惊山语气依旧温和,全然看不是有什么失落的情绪: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

    基多到北城最快也要二十个小时。

    “我,我有Meilland的花苗。”吴芳怡踌躇了半晌,终于在顾惊山即将推开门的瞬间叫住了他:“一直放在温室养,花瓣厚实、颜色深邃,是极品黑巴克。”

    顾惊山眼神一顿,缓缓收回放在门把手上的手,挺拔的身形侧立在门口。

    郊外的温室像一座水晶宫殿。

    那些黑巴克确实与众不同——花瓣厚实如天鹅绒,颜色深得几乎吞噬光线,只在边缘透出一丝暗红,像是即将凝固的血液。

    那些顾惊山苦寻了小半天的花就这样肆意地看了一条长长的道,优雅,高贵。

    “四月天气寒冷,它们的颜色比平时颜色更深些。”吴芳怡轻声解释,生怕惊扰了花丛间那个专注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剪刀在那边挂着,需要的话我给你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,多谢。”

    顾惊山的大衣静静躺在司机的臂弯,他半跪在花田间,剪刀精准地避开每一根尖刺。

    吴芳怡看着顾惊山蹲踞在地,亲手裁剪着花,一时间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她大概知道这束花最后会出现在谁的手上。

    明明是圈子里疯传的人吴芳怡却没有见过他的照片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守着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。

    顾惊山认真裁剪着,眸光微动。

    嘴唇轻启,打破了一直充斥在两人之间的那份沉默:“琴房的花束很好看,那段时间去琴房的人要比以往多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走神的吴芳怡一个激灵,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:“你知道是我放的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惊山应声道。

    他不仅知道琴房每日不间断的花是谁放的,更知道偶然出现在班里的集体花日是由谁一手操办的。

    顾惊山:“不管有没有我的认可,你的天赋和实力都摆在那里,等着另一个人发现。”

    吴芳怡抿了抿唇,小声道:“可是你就是第一个认可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种家庭生出的孩子,从出生就注定了背负着整个家族的荣誉和使命。

    她的子宫她的身体,都是为了孕育出两个家庭的纽带。

    吴芳怡没什么远大的志向,只是发自内心地抵触着那个早就注定好的结局。

    她从接触花艺到爱上花艺不过一个周,然后隐姓埋名地在学校的花艺比赛交上了自己的第一个作品。

    要是让现在的吴芳怡去评判,那一次的插花就只值四个字——乱七八糟。

    但偏偏这样的花,也得到了一票。

    【很大胆的想法。】

    横冲直撞的配色,乱七八糟的花种,从死沉的花中翻涌的情绪让顾惊山驻足,随心写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"我的认可只是一块敲门砖。"顾惊山将最后一枝花裁剪下来,抬眼的瞬间,吴芳怡仿佛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近乎温柔的神色,"不是托举的手。"

    “那些冒然升起的情绪和喜欢无关。”

    放在以前,顾惊山不会和吴芳怡说这些。

    点头之交的情谊,不必说一些多余的话,做一些无用的事。

    “喜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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