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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巫文学www.nw8.cc提供的《女主对她情根深种[快穿]》 【END】(第1/4页)
第239章 我跟鱼有不共戴天之仇
第一次见面的沉默给了映容剑留下不甚美妙的印象。
但映容剑转念一想, 这是第一个扛过封剑入体的人,肯定有其他过人之处。
其余剑主都不得认可,全都死在认主仪式中, 不是所有人都能抗得住朱雀的神威。
自锻造成功以来, 从没有人成功过,陶宁是第一个。
但世事有万一,没想到她认可的剑主是个爱寻死的闷葫芦,第一次见面就想着寻死。
明明认主仪式时映容剑感受到她所爆发出来的强烈求生欲, 差点将她也影响,几欲落泪。
可话说回来, 一个想死的人, 又怎么能抗得过朱雀之火焚烧, 这分明是个不认命的人。
陶宁迟疑道:“你能听得见我说什么?不对, 你说你是,映容剑?”
那清亮的声音哼了一声, 韵律奇特, 竟如鸟雀啼鸣般清脆:“难不成这世上还有第二把映容剑?”
有点像鸟叫。
这想法让陶宁感到不好意思, 有如此神威的剑,怎么能比作幼鸟啼鸣声,她缓慢道:“没有。”
映容剑却说:“你这么想也不是错, 我是生前是朱雀幼鸟, 刚破壳就死了,被人拾去遗骨锻造成剑……这么一看咱俩还是挺有缘分的,都是要死的时候换个方式又活了过来。”
陶宁:“……”
陶宁目瞪口呆, 怎么会有人在见第一面的时候能做到毫无保留地交心?
当然, 这想法又被共住灵府的映容剑感应得一清二楚,又惹来一阵惊诧。
映容剑却反而觉得陶宁奇怪:“我连你心里想什么都知道, 不说一字不落,倒也八.九不离十,这么看来你才是毫无保留的那个吧?”
陶宁陷入更长的沉默:“…………”
这话听起来,也有道理。
映容剑说话声不停:“诶?原来你喜欢穿白衣是因为这样看起来很……”
陶宁心头猛地一跳,平板低缓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:“你不许念出来!”
因为迷茫还在漫无目标地回忆起自己以前岁月,她没想好应该跟多出来的传家宝剑打交道,寻找以前的经验。
映容剑不明所以,反问得语气格外清澈:“为什么?”
陶宁情绪更加复杂:“因为那时是年少轻狂……”
映容剑好像不懂何为见好就收,嘴巴一张就把陶宁老底给揭掉了:“所以希望自己天下无双,独一无二,跟旁人与众不同。”
“……”陶宁第一次觉得还不如继续五感尽失死了算了,闭口不言了。
这不能怪陶宁,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,在追意气风发的时候跌落谷底,十年没有开过口,跟任何人交流,被迫成为黑布掩盖下的笼中哑鸟,状态不会比她更好。
这跟闭关修炼不一样,陶宁却是被迫闭关,还因为四肢尽废,灵脉堵塞不能运转灵力,她连修炼都做不到。
只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,一直沉浸在无边黑暗中,直到全身修为彻底耗尽,她也该油尽灯枯,与世长辞。
映容剑却不觉得有什么的,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说话的人,她对陶宁有无限的好奇心:“所以你有一个芥子空间的白衣是真的吗?”
陶宁忍无可忍:“我不要同你说话,我要开始温习了。”
为了不让更多心声被读取,她开始背诵内家心法。
年少时陶宁也是博览群书,彻底失聪后的前几年,她也没气馁,一直反复默背先前听过的典籍,直至倒背如流。
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大波晦涩难懂古籍,有些连听都听不明白,白瞎了她朱雀身份,直把沉睡多年的映容剑听得两耳嗡嗡。
不出意外的,陶宁被兴致勃勃想找人聊天的映容剑嫌弃太无聊,捂着耳朵让她别念了。
映容剑:“我不听了我不听了,你别念了,我去睡觉行不行?你说的那些我听不懂,别念了别念了。”
陶宁充耳不闻,狂念内家修炼心经,直把那只叽叽喳喳的朱雀念得两眼发晕,倒入陶宁灵府里不肯冒头。
映容剑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:“不听不听尼姑念经。”
陶宁背诵声卡顿一瞬,若是她还醒着,应该是皱起眉头,认真纠正她是器剑双修,并非佛修。
现实中,陶宁的房门外有人到来。
守在门前的仆从低声行礼:“潇霖仙尊。”
潇霖是她的道号,合体后期修为,陶氏族人多尊称其为仙尊,而非夫人。
潇霖仙尊颔首,眉眼沉静:“都退下吧。”
“尊令。”
仆从悄然离开,她们早已经习惯潇霖仙尊的到来,不仅是潇霖仙尊,再过一会便是家主,之后便是大小姐或二公子,璇玑院这十几年里从未缺过人。
潇霖仙尊手提裙摆,一步步踏上台阶,即将推开那扇门前回望璇玑院。
陶宁还没出生前,潇霖仙尊便与夫君共建璇玑院,不到单是这里格局,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一一经手过。
在这些年里,璇玑院主人病发后,一直保持着从前状态,依旧草木繁盛,生机勃勃。
庭前似乎还有陶宁练剑的身影,山石上还留着被她剑气震伤的痕迹。
幼时陶宁不知轻重,一剑砍掉了璇玑院防护阵法的阵眼,又怕挨骂,她便偷偷地自己用米糊粘了回去,被二哥一推就倒,顺势冤枉上了二哥。
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真把二哥吓得不轻,不知所措后,一咬牙也去厨房拿米糊,把阵眼强行糊了上去。
最终事情还是败露,给大姐气的不行,给这对兄妹俩一人一个脑瓜崩。
好像一切事情只发生在昨天。
潇霖仙尊微不可察地叹一口气,收回目光,推门而入。
绕过屏风,一道消瘦人影安静躺在床榻上,胸口缓缓起伏,虽然痕迹很浅,但能看得出她的确在呼吸。
今天是映容剑封入灵府后的第五天,潇霖仙尊每天都过来一趟,从白天守到天黑,又黯然离开,日复一日的等待开始让她感到心焦。
就如昨日那样,潇霖仙尊缓缓落座榻侧,挽起广袖欲检查灌输灵力查探陶宁状况。
单薄人影放在一侧的手消瘦,筋骨毕现,不知是不是错觉,潇霖仙尊好像看见陶宁发白的指尖微动。
只是短短一瞬,轻微得像是陶母担忧多年所产生的心魔,看走了眼。
“安安?”潇霖仙尊浑身一震,头脑发蒙,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。
她从五岁入道,如今修为傲视群英,一览众山小,站在巅峰的她从未如此小心翼翼,还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。
可见为女儿担忧的她与天下母亲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安安,你,你你是不是知道娘来了?”潇霖仙尊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躺在床上的人影轻动眼皮,睁开了迷蒙发灰的双眼,苍白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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